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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嘉
年第四季度以来,货币宽松措施频发,但流动性与实体经济联系的通道似乎不通畅。 不仅超低的短期利率和高的长期利率背离,m2 (反映货币供应量的重要指标)的增长率在3~4月连续下跌,无法探寻12%的年度目标。
5月,m2增长率达到10.8%,但这可能不是实体贷款的加速,也可能是银行参与股市分配,信贷收支表中的股票和其他投资迅速扩大,促使了m2的上升。
与此同时,公司债务发行门槛下降,地方债置换发行出现井喷现象,直接融资体系完善,股市肩上的担子得以释放,央行公开操作效力提高,解除了货币宽松的“由短到长”中梗阻。 资产证券化登记制已经上岗,一旦解除存款比例限制,利用库存低效融资,可以释放商业银行的放贷能力。 通过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两个渠道,货币政策传导渠道有望全面疏通。
因此,国务院应该通过《商业银行法修正案(草案)》取消存款比例限制,首先站在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渠道的立场上来看。
在外汇占款趋势下降、直接融资盛行、居民理财多样化的背景下,银行存款流失越来越严重。 特别是近几年出现了“超额股票债务”的局面,由于各类高收益财富科技商品对居民存款、公司存款的影响,原有的商业银行存款往往没有恢复20%的增长率。
在存款率75%的限制下,银行必须高额吸收存款,“花钱买存款”、“储蓄大战”的硝烟终日相互勾结。 在实体经济贷款诉求减弱、银行放贷意愿下降的背景下,货币宽松和实体经济融资价格高“背离”也不足为奇。 由于网点少,股份制银行、中小银行75%的限制更为明显,活期存款比国有银行低10%以上,中小企业、民营和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高”的矛盾更为突出。
过去30多年,我国经济快速扩张,由于国家隐性担保、稳固担保、国有企业和政府融资“饥饿”、资本充足率监管不力、银行资产负债结构简单等原因,抑制商业银行放贷冲动、抑制通胀和不良债权的存款比例
近年来,随着经济进入中速增长的“新常态”,三位一体的风险管理体系得以建立。 银行危机的发生,是由流动性风险造成的,并不是贷款发放过多。 因此,我国银行开始接近流动性风险管理,取消存款比是大势所趋。
此外,存款比监管的效率也越来越低。 首先,银行资产负债更加多样化,特别是存款短期化、同业化、贷款表外部化、影子化、单一存款贷款总量的比较难以反映许多纷繁复杂的结构,造成监管不公平。 其次,存贷比刚性限制忽视了存款和贷款的性质、期限、质量等结构因素,再加上存款流失和短期化,掩盖了流动性风险第三,隐藏在金融创新中,逃避存贷比的限制很常见,“存贷比时”、“贷款规模”等现象频繁。
随着大额存单的发行,利率市场化即将完成最后一棒,天然的利差保护伞不复存在,风险管理体系完善,国有企业和融资平台刚刚逐渐被打破,银行要想走上真正的市场化自主经营之路,就必须挣脱枷锁。
在存款比刚性的限制下,“存款立行”的经营理念得到强化,提取存款成为要点,不利于银行自主经营、产品和风险管理的创新、国际竞争。 因此,从金融体系改革的角度来看,也有必要解除存款比刚性的限制。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一季度末,商业银行存款率为65.67%,没有触及75%的红线。 这是因为,存款比并不完全限制银行放贷空之间,比较有效的信用诉求也比较明显。
虽说取消了存款比例限制,但要促使银行更加放贷,不要走上“货币升值促进增长”的老路,而是要抓紧落实现有的金融改革措施,让银行寻找实体经济中的业务机会。 (作者是深圳市不动产研究中心的研究员)
来源:澎湃商业网
标题:“李宇嘉:取消存贷比 倒逼银行到实体经济找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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