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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伟
谁也不能说全球经济危机的阴霾已经消失。 除了美国经济复苏步伐较为坚挺外,欧元区和日本货币政策还在放水,中国经济结构调整任务艰巨,新兴市场无一例外面临着资金外流、经济停滞、通货膨胀的困境。
最新发布的《日内瓦世界经济报告》认为,债务堵塞了全球经济的大动脉,为下一次危机埋下了隐患,这场危机有可能从新兴市场爆发。 引用一个数据,金融危机以来,全球总负债与gdp之比从2008年的176%上升到了年的212%。
从美国金融危机到欧洲主权债务危机,杠杆作用显然可以促进经济增长,引发危机。 这个辩证法被经济危机演得淋漓尽致。 现在负债拯救经济的新兴市场,会扮演全球经济的“破坏者”吗?
今年年初,随着美国量化宽松政策的削减,曾引发新兴市场资本外逃的趋势。 这是全球化的反智现象。 美国和西方世界复苏的好处应该给新兴市场带来好运,但“应该如此”的抽象逻辑却被现实击垮了。 全球化不是理想化的国际主义,特别是最敏感的国际资本,他们的操盘手会选择最有利的市场进行对冲。 美国经济复苏,国际资本看中美元升值的利益,选择了逃离新兴市场。 从长远来看,以美国为首的世界主要经济板块经济好转是世界经济走出泥潭的正能量。 但是,在危机和复苏的模糊时期,欧美等经济体板块的复苏将产生从资本到信心的虹吸效应,将会集中在新兴市场空上。
阿根廷、巴西、智利、印度、印度尼西亚、俄罗斯、南非、土耳其这8个新兴市场国家,确实各自都有问题。 特别是政府净债务在gdp中所占比例过高,注意者们担心欧洲主权债务危机重演,引发连锁反应。 但是,这些国家的高杠杆率是应对上次全球危机的结果。 如果没有高杠杆率的存在,这些新兴市场将经受不住上一个危机周期的严峻考验。 有趣的是,从美国到日本,再到现在的欧元区,维持高杠杆率拯救经济成为了共同的补救办法。 但是,转动手柄的时机和拆下手柄的时机的选择各国不同。
在这些国家,危机因素的形成和发酵,不仅有宏观经济政策的选择,也有人为的地缘政治因素的骚扰。 乌克兰危机引发的美欧对俄罗斯的经济制裁,不仅打击了俄罗斯经济,也打击了欧洲各国。 印度莫迪新政府带来的改革愿景,使全球资本充满信心。 在多维度利好因素的刺激下,占该国累计GDP 70 %的政府净债务也不再是问题。 9月26日,标普从负面稳定地修正了印度的展望。
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经济的主要引擎之一,即使在结构下降最困难的时期。 对中国经济的焦虑,也是危机论的重要论据。 另一方面,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从8成跌破7成,而中国的债务在近6年间增加了14%。 关键是,中国的结构改革还在路上,国际社会对能否实现中国模式的持续稳定增长似乎没有信心。
但是必须指出,在后危机时代,美国在货币政策上常态化,中国在改革上迎来经济新常态。 关键是,在国际社会对美欧式债务危机心悸的今天,中国通过《预算法》和《关于加强地方政府性债务管理的意见》确定了地方发债的透明度和规范性。 中国的举债和举债能力比西方国家和新兴市场强。
无论是乐观论还是悲观论,国际社会都应该理解这样的道理。 欧美经济危机,世界上所有的沦陷; 新兴市场是“病”,欧美也是“吃药”。 全球思维对任何市场都非常重要,只要中美欧日等主要市场顶住压力,全球经济就不会再次下沉。
(作者是察哈尔学会的研究员)。
来源:澎湃商业网
标题:“全球经济危机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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